助手走上前汇报：“白警官，案发时位于客厅外围的人已经全部询问过了，暂时没有什么发现。”夜深了，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，迷迷糊糊睡着。
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“我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对方一口否认。

祁雪纯没有理会他的讥嘲，直接问道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付哥在公司的级别，和毛勇差不多吧。”没多久，一个助理便挤进人群找到严妍，将她带到了嘉宾席，符媛儿的身边。

祁雪纯举起手中的一纸报告，“这是医生给你做的体检报告，需要我念给你听？”而周围挤了好些人围观，有剧组，也有其他住客。

“严姐，恭喜你啊，你又红了！”朱莉欣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而她自觉再也等不到下一次，为了让这件事爆出来，她选择了这样的方式。
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